了,你能不能带我们走后门绕进去?”
陈锦佑翻身下马,将马绳递给西瓜,乐呵呵道:“当然行,不过从后门到内衙有点远,我有捷径,你们跟我来。”
跟着他走了一会儿,齐欢看着他费力的推开墙角的狗洞,沉默了。
“这儿是我的秘密通道,一般人我不告诉他。我这么高大结实、颀长健美的身材都能钻进去,阿欢你这小身板肯定也没问题。”
说着,他做起了示范,头刚钻进院子,就见黎殊臣抱着齐欢越过围墙落了地。
好家伙,还能这样?
在他愣神时,腚部突然被了下,他连忙往前爬,回头怒目而视,只见黑子悠哉悠哉地钻了进来。
他呲了呲牙,黑子也跟着呲了呲牙。
看着黑子尖利的狗牙,陈锦佑决定不跟它一般见识。
拍了拍袍子上沾的灰尘,他带着齐欢他们,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内衙大堂门边。
堂内,陈知县端坐在上首,望着堂下各执一词的父女揉了揉额头。
围观的人群也议论纷纷。
“花生、瓜子、水囊要不要来一点?看这架势,不到傍晚审不出个所以然来,大家买点小食,垫垫肚子吧。”
“沈货郎,你不好好卖货,跑这凑什么热闹?”
“这人多嘛,嘿嘿。再说了,漠县百年难遇这种精彩的大案,怎么能不来看一眼?”
“是啊,卢小姐说卢老爷下毒谋害发妻,卢老爷说卢小姐丧心病狂毒弑亲母,不管谁说的是真的,都够骇人听闻。”
众人你一言,我一句,陈知县只觉得好像有群鸭子在围绕着他叽叽喳喳。
他气极了,惊堂木一拍,顿时四下皆静。
先看向衣服颜色比较鲜艳的卢月明,他问道:“空口无凭,你可有证据?”
卢月明抬起眸子,坦荡的与他对视,按照阿欢先前教她的措辞,掷地有声道:“回大人,谁先指控,谁先举证。是卢白敛先污蔑我的,要拿证据也是他先拿,您先问他吧。”
她的证据还在捏造中,不知道阿欢准备的怎么样了?照着先前在茅厕商量的法子,她决定先将球踢给卢白敛。
正好让他先亮出底牌,接下来他们也好见招拆招。
卢白敛呜呜了几声,说不出话来。
刚才对峙时,他骂卢月明骂的太难听了,修文撕下袖子将他嘴堵上了。布团塞的太满太深,他吐了半天也没吐出来。
偏偏他手筋还没接好,用不上力,也无法扯下来。卢白敛脸色通红,怒目圆睁,不知道是被憋的,还是被气的。
陈知县见他这么狼狈,暗自憋笑。
同地方为官,虽然一文一武,他却知道这货横的很。
多年以前,陈知县带儿子陈锦佑去看戏。中途他去上茅厕时,佑佑只不过嫌弃了下那戏子,说她脸上粉太厚,味太臭,就被卢白敛按着打了顿。
等他如厕回来时,看着哇哇大哭的儿子,他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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